搬砖粒子.

srrx/不仝凡响
op/索香
全职/韩张 林方
原耽
(斜杠后不拆不逆 其余杂食)
废物英写一个,复健ing。
lof用来堆堆垃圾。
over.

【索香】云开见月.

•搞问卷搞出来的产物,ooc到飞起
•非原著向,标题瞎取的





最后一桌客人的菜也终于上齐,Sanji才找着机会喘一口气。他掀开帘子钻出厨房,在户外闷热的空气里点燃一根烟。和服已经略微被汗水浸透。他吐出口白白雾气,心想,东海的夏天到了。
而后他回头看一看,靠墙根处倚着一个人,外套随便扔在地上,身边七零八落散着些酒瓶,只有腰间三把刀放得齐齐整整,在月光下也亮锃锃。
这人在这儿已经快一个月了,总是天黑后出现,天亮前又消失。来也不做别的,只自顾自喝完三瓶酒便蒙头大睡。他就像卡好了时间,不论Sanji出来得是早是晚,见到的总已经是这副模样。
这样算什么意思呢。于是他掸掉一截烟灰,又想到头来会烦心的也只有我一个而已。
就算是追溯到久远的以前,久到一切开始时混杂了烟酒味的那个吻,Zoro好像就已经是这个样子。自己亲过去的时候也好,开口问要不要做的时候也好,提着行李搬出家门的时候也好,他都像一个置身事外的冷眼旁观者,从不排斥也不主动,像用上了对待决斗时的理智来对待恋爱。可是水生植物哪来的理智。他烦躁的拨弄一把刘海,试图在一团乱糟的思绪里翻找出些什么来为之佐证,却惊讶地发现那一帧帧原本色泽明亮的记忆画面不知何时已经积上了一层灰,只有争吵时的恶言恶语从缝隙间流淌出,往他心上一刀一刀割。说起来也确实奇怪,他素来对人温和,独独面对Zoro时,那些lady面前的绅士礼仪良好教养却全都烟消云散,而对方好像也只有这时才会流露出一点兴趣。于是争吵一度成为他们交流的方式,或严肃或随意,大大小小的战役不知打了几百次。他在这永无止境的硝烟战火里往前看,眼前只黑漆漆一片。这种黑暗让他无法接受,于是就只能逃出这块是非之地。
Sanji又把烟送进嘴里,走到Zoro身边蹲下。对方眉头拧着,左眼上的疤痕在月光里也柔和了几分。自己走的那一天他是什么表情?Sanji记不起来。这也算理所应当,毕竟一直以来他都试图把那天的记忆给丢个干净。于是他又回过神来,仔仔细细看Zoro的脸,却不经意捕捉到一丝不自然的僵硬。他愣了一下,对方就又恢复了原样。以剑士惊人的自制力保持一幅熟睡的姿态,身体自始至终都一动不动,三颗水滴状的耳环也安静地悬着。Sanji心底忽然就明朗起来,将近一个月的彼此浪费也顿时有了意义。他把最后一口烟吸进肺里,然后站起身把烟头碾灭,又踹了给躺着的人一脚,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厨房一边走一边说,白痴绿藻给我滚进来,空腹喝酒这种事下次再干就去死吧。
身后一阵酒瓶翻滚的噼里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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